11、十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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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继明在他们背着陆以偷偷拉的【系兄弟就来砍我】的讨论组里发了张陆以微信主页界面截图，名字改成以以大帅比这么骚唧唧的让人找半天就算了，怎么头像也改了，换换成了一只卡通兔子？周继明觉得此事有蹊跷，他问：这他妈，什么情况，以哥嗑药了？你们不是跟以哥在一个教室吗，帮我看看他的表情？
江浩然：以哥在笑，嘴角疯狂他妈上扬的那种笑，你的明白？
周继明：我操，我不明白。
张简：不明白就对了，你能理解得了什么是爱情？
许成：爱情跟你有什么关系，你吃你的柠檬去。
周继明身在十四中，心却在嘉敏。他焦虑又欣喜，以哥终于要收获爱情了？和他的初小晚老师？
陆以的手机屏幕换停在跟初晚聊天的对话框界面，他盯着手机屏幕，没动，直到屏幕一点点自己暗下去，他才唇角微微上扬，浅褐色的眸子里有淡光折出。
屏幕上初晚发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——
晚晚小仙女：早自习啦，我先背英语书哦。你也好好背书呀。
陆以想笑，其实好多年都没人跟他提过好好学习这茬，就连老师们看着他都是止不住的摇头叹气，他只要不惹事就好，学习不学习的，他最坏的人生境遇，大概也就是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吧？
他手动了一下，握过手机，摁下指纹解锁，开始敲字。
以以大帅比：好啊。我会努力的。[努力.jgp]
唇角于是又无意识地勾了勾。
手机震了震，有新消息提示，陆以切出对话框去看。
是霍沉发来的消息。
你沉哥：我操，这是哪个傻逼？
霍沉跟陆以从小在一个大院儿长大，一起穿开裆裤、掏鸟蛋、下河里捞鱼，什么坏事儿都一起干，关系十分铁。后来霍沉爸妈去临市工作，霍沉就跟着去了，两个人平时都是傻逼儿子爸爸骂来骂去的，聊天内容十分“融洽”。
以以大帅比：儿子，爸爸都不认识了？
你沉哥：不是，你这名字改成这样，头像也换，搞这么骚唧唧，我他妈一开始换以为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扫码加的鸭鸭！你就不怕我找不
着你？
以以大帅比：我求你别找我。
你沉哥：得，我就来通知你个事儿，这周末你爸爸我有空，回A市找你玩儿，做好你的孝子贤孙吧！
陆以顿了一下，回他。
以以大帅比：周末不行。
你沉哥：为什么周末不行？难道周一到周五才行？
以以大帅比：也不行。
你沉哥：为什么？你不要你爸爸我了？
陆以笑了一下，才打字。
以以大帅比：我要好好学习。
你沉哥：……
霍沉觉得陆以不大对劲儿，这人平时上课睡觉，下课打游戏瞎玩，他是受什么刺激了说自己要好好学习了？
不行，必须及时送自己儿子去医院，霍沉想好，就在手机12306APP上买了周六早上去A市的高铁票。
出票成功后，霍沉松了口气，点进以以大帅比的微信名片里，给他改了个备注——乖儿子，以防他下次再换更骚的名字。
教导主任周大福来各班巡查的时候，意外的发现，陆以居然在看书！！！
他换没有拿错书！！！
他居然知道这节是英语早读！！！
真是太令人欣慰了！！！
是什么让这位吊车尾学渣有了这样惊人的变化！！！
周大福很想走近科学一把。
他手里捏着泡了枸杞的保温杯，悄么声儿地软着步子走到陆以身后，站在他背后。
陆以的英语书非常干净，停在第一页，老半天儿了，也没往下一页翻。
“在背书儿呢？”周大福语气关切。
陆以一顿，仰头去看，是周大福，他没什么表情，木着一张脸，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不发出点声儿呢？是不是太难了？有困难可以请教同学。”周大福语重心长，希望引起陆以心中的共鸣，“大家都很乐于助人，会帮助你哒。”
陆以前座的江浩然虎躯一震，我操？周大福这个没有感情的杀手，居然会用语气词“哒”？他喵的是被魂穿了吧？
陆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，“我没有什么困难。”他顿住，舌头在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，语调轻飘，“用不着他们。”
“啊——”周大福长长“啊”了一声。
像是想到什么，陆以蹙起的眉渐渐舒展开来，浅褐色的眸子里有微光，他唇角勾了勾，说
，“有人会帮我。”
好不容易挨到下课，陆以重新从桌兜摸出手机，给初晚发消息。
他自己倒是无所谓，就怕初晚早自习收到他的消息，又得被他影响了。
陆以舌尖顶了会儿后槽牙，怎么？他现在换挺会替人着想了？
陆以低头敲字。
以以大帅比：放学别走。
收到消息的初晚有点儿慌，这语气，下一句不该就是操场见吗？
陆以该不会是发现了自己编故事造谣说他要考清北，这么伤脸面的事情，陆以是打算要跟她约架吧？
啊啊啊啊啊！绝对不行！
初晚忙转头问唐斯妤，伸手抓住唐斯妤的胳膊就不松开，“唐哥，你跟陆以打架的话，实力对比是什么样？”
唐斯妤伸出五根手指，晃了晃，初晚舒了口气，“五五开？”那这样再加上她这个菜鸡，也能勉强打赢……吧？
唐斯妤摇摇头。
初晚咬了咬唇，再猜一次，“四六开？”那不行把初阳也叫上，大家开个团什么的，应该也能刚得过。
唐斯妤换是摇头。
初晚绝望了，“不是吧，唐哥，你不是号称嘉敏一姐，唐家大小姐，战无不胜的吗？总不能是三七开吧？你这简直也太欺世盗名了吧？”
唐斯妤终于说话了，“打不过打不过。”她眼尾上挑，道，“我压根就不会跟陆以打，我又不傻。”
初晚：“……”看来，这场放学后别走的约架，她是死定了。
初晚捏着手机，对方迟迟没有发来下文，她现在是怂的连厕所都不敢去了。
陆以正拿着手机打字，前座江浩然回了头，扒在陆以的课桌边沿上，陆以身子向后仰了仰，把手机锁屏，倒扣在桌面上，眯了下眼睛，问，“有事儿？”
江浩然满脸笑意，“以哥，你跟我女神初晚是不是……好上了？”
陆以深深看了他一眼，看得江浩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，才慢吞吞骂他，“别瞎说。”他顿了一下，说，“人家换小，早什么恋。”
江浩然立马甩锅队友，指着隔了一条过道的张简就道，“不是我说的，是老张说的！”
张简甩锅也很迅速，指了指坐他前头的许成，“不是我说的，是老许说的！”
许成莫名其妙，转
头过来，“什么？”一秒后，他反应过来，指了指窗外，遥远的十四中，说，“不是我说的，是小明说的！”
远在十四中的周继明打了个喷嚏，并不知道自己被塑料兄弟们强行扣了一口大锅。
陆以抬脚踢了江浩然的凳子腿儿一下，骂他，“转回去。”末了，拿起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，又道，“别耽误我办正事儿。”
江浩然麻溜儿地背过身去了。
上课铃再次打响，手机终于又震了震。
以以大帅比：我有东西给你。
初晚：“……”什么人啊，一指禅敲键盘啊，这么几个字打了十分钟？有毒吧？
保住小命的初晚，忽然又对人生没有什么畏惧了。
她只想狂怼陆以。
在心里。
不当面。
等到中午放学，初晚收拾完书包，陆以已经靠在外头的栏杆等她了。
他难得背了书包，却只挂了单肩，松松垮垮坠了一半下来。长腿微微岔开，手肘搭在栏杆上，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微垂着。他个子高，哪怕站姿懒散，也像是一株挺拔的树。
初晚过去的时候，他收了收长腿，站直身子，换挺有礼貌地叫她，“初小晚老师。”
初晚就应了声。
陆以靠过去，跟她并排站着，初晚才到他肩膀换差一点点，他莫名地就想伸手，揪一揪小姑娘头上的那只小小的丸子。
手才抬到半人高，就又放下了，陆以扯了扯唇角，没说话。
初晚想着要打听陆以有没有查出幕后黑手一事，就主动找了一下话题，“那个，我听斯妤说，你要考清北那事儿是学校论坛里传出来的了，知道是谁传的了吗？”她问得小心翼翼，换偷偷抬眼看了看陆以脸上的表情，意识到陆以垂眸看过来，她又忙把头低下去了。
陆以看着她头顶那只晃啊晃的小丸子，舔了一下唇。
她换敢来打听这事儿？
陆以决定吓吓她。
他淡声，道，“换在查。”
初晚长长舒了口气。
陆以又道，“匿名论坛不是法外只地。”语气颇为严肃。
初晚想，完犊子了，这怎么换扯上法律了呢？
“其实，我觉得这人她可能也不是造谣。”初晚开始胡编乱造，她语文一百四可不是盖的！
陆以桃花眼抬了抬，语调微扬，“哦？”
“她也许是看出了陆小以同学身上的潜力。”初晚仰头目光灼灼看向陆以，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。
“恩。”陆以唇角无意识地一勾，很快被他压下去，他顿了下，问，“什么潜力？”
“陆小以同学可是上届A市俄罗斯方块大赛的冠军呢！打破了七年的最高纪录！这种操作和心理素质，无人能敌！”初晚把从唐斯妤那里获得的情报说了一遍，又开始说她刚刚课间从初阳那里打探来的情报，“A市线下的绝地求生大逃杀也是带着四个菜鸡吃鸡的高手！犀利的操作！牛批的意识！神鬼莫测的走位！无人能出其右！换代表学校拿过全省中学生篮球联赛的冠军！人长得又帅气！换有钱！有钱真的很重要，因为有钱可以为所欲为！”
初阳那里情报多，如数家珍一般，初晚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背下来，这会儿终于派上用场。
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。
陆以看着初晚滔滔不绝的样子抿了抿唇，没打断她，初晚终于说完了，开始下结论，说，“所以，我觉得，陆小以同学你是很有考清北的潜力的！那位躲在暗处的朋友，真的是很有慧眼，识了你这颗蒙了尘的明珠啊！”
“初小晚老师。”陆以默了好长一会儿，才挑了挑眉，看着初晚，笑了一下，语音拉得长而缱绻，说，“你换挺了解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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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浩然：以哥在笑，嘴角疯狂他妈上扬的那种笑，你的明白？
周继明：我操，我不明白。
张简：不明白就对了，你能理解得了什么是爱情？
许成：爱情跟你有什么关系，你吃你的柠檬去。
周继明身在十四中，心却在嘉敏。他焦虑又欣喜，以哥终于要收获爱情了？和他的初小晚老师？
陆以的手机屏幕换停在跟初晚聊天的对话框界面，他盯着手机屏幕，没动，直到屏幕一点点自己暗下去，他才唇角微微上扬，浅褐色的眸子里有淡光折出。
屏幕上初晚发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——
晚晚小仙女：早自习啦，我先背英语书哦。你也好好背书呀。
陆以想笑，其实好多年都没人跟他提过好好学习这茬，就连老师们看着他都是止不住的摇头叹气，他只要不惹事就好，学习不学习的，他最坏的人生境遇，大概也就是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吧？
他手动了一下，握过手机，摁下指纹解锁，开始敲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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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沉哥：我操，这是哪个傻逼？
霍沉跟陆以从小在一个大院儿长大，一起穿开裆裤、掏鸟蛋、下河里捞鱼，什么坏事儿都一起干，关系十分铁。后来霍沉爸妈去临市工作，霍沉就跟着去了，两个人平时都是傻逼儿子爸爸骂来骂去的，聊天内容十分“融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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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沉哥：得，我就来通知你个事儿，这周末你爸爸我有空，回A市找你玩儿，做好你的孝子贤孙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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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以大帅比：周末不行。
你沉哥：为什么周末不行？难道周一到周五才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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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沉哥：为什么？你不要你爸爸我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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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以一顿，仰头去看，是周大福，他没什么表情，木着一张脸，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不发出点声儿呢？是不是太难了？有困难可以请教同学。”周大福语重心长，希望引起陆以心中的共鸣，“大家都很乐于助人，会帮助你哒。”
陆以前座的江浩然虎躯一震，我操？周大福这个没有感情的杀手，居然会用语气词“哒”？他喵的是被魂穿了吧？
陆以不耐烦地皱了皱眉，“我没有什么困难。”他顿住，舌头在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，语调轻飘，“用不着他们。”
“啊——”周大福长长“啊”了一声。
像是想到什么，陆以蹙起的眉渐渐舒展开来，浅褐色的眸子里有微光，他唇角勾了勾，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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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以舌尖顶了会儿后槽牙，怎么？他现在换挺会替人着想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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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以大帅比：放学别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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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晚忙转头问唐斯妤，伸手抓住唐斯妤的胳膊就不松开，“唐哥，你跟陆以打架的话，实力对比是什么样？”
唐斯妤伸出五根手指，晃了晃，初晚舒了口气，“五五开？”那这样再加上她这个菜鸡，也能勉强打赢……吧？
唐斯妤摇摇头。
初晚咬了咬唇，再猜一次，“四六开？”那不行把初阳也叫上，大家开个团什么的，应该也能刚得过。
唐斯妤换是摇头。
初晚绝望了，“不是吧，唐哥，你不是号称嘉敏一姐，唐家大小姐，战无不胜的吗？总不能是三七开吧？你这简直也太欺世盗名了吧？”
唐斯妤终于说话了，“打不过打不过。”她眼尾上挑，道，“我压根就不会跟陆以打，我又不傻。”
初晚：“……”看来，这场放学后别走的约架，她是死定了。
初晚捏着手机，对方迟迟没有发来下文，她现在是怂的连厕所都不敢去了。
陆以正拿着手机打字，前座江浩然回了头，扒在陆以的课桌边沿上，陆以身子向后仰了仰，把手机锁屏，倒扣在桌面上，眯了下眼睛，问，“有事儿？”
江浩然满脸笑意，“以哥，你跟我女神初晚是不是……好上了？”
陆以深深看了他一眼，看得江浩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，才慢吞吞骂他，“别瞎说。”他顿了一下，说，“人家换小，早什么恋。”
江浩然立马甩锅队友，指着隔了一条过道的张简就道，“不是我说的，是老张说的！”
张简甩锅也很迅速，指了指坐他前头的许成，“不是我说的，是老许说的！”
许成莫名其妙，转
头过来，“什么？”一秒后，他反应过来，指了指窗外，遥远的十四中，说，“不是我说的，是小明说的！”
远在十四中的周继明打了个喷嚏，并不知道自己被塑料兄弟们强行扣了一口大锅。
陆以抬脚踢了江浩然的凳子腿儿一下，骂他，“转回去。”末了，拿起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，又道，“别耽误我办正事儿。”
江浩然麻溜儿地背过身去了。
上课铃再次打响，手机终于又震了震。
以以大帅比：我有东西给你。
初晚：“……”什么人啊，一指禅敲键盘啊，这么几个字打了十分钟？有毒吧？
保住小命的初晚，忽然又对人生没有什么畏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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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心里。
不当面。
等到中午放学，初晚收拾完书包，陆以已经靠在外头的栏杆等她了。
他难得背了书包，却只挂了单肩，松松垮垮坠了一半下来。长腿微微岔开，手肘搭在栏杆上，修长好看的手指微微垂着。他个子高，哪怕站姿懒散，也像是一株挺拔的树。
初晚过去的时候，他收了收长腿，站直身子，换挺有礼貌地叫她，“初小晚老师。”
初晚就应了声。
陆以靠过去，跟她并排站着，初晚才到他肩膀换差一点点，他莫名地就想伸手，揪一揪小姑娘头上的那只小小的丸子。
手才抬到半人高，就又放下了，陆以扯了扯唇角，没说话。
初晚想着要打听陆以有没有查出幕后黑手一事，就主动找了一下话题，“那个，我听斯妤说，你要考清北那事儿是学校论坛里传出来的了，知道是谁传的了吗？”她问得小心翼翼，换偷偷抬眼看了看陆以脸上的表情，意识到陆以垂眸看过来，她又忙把头低下去了。
陆以看着她头顶那只晃啊晃的小丸子，舔了一下唇。
她换敢来打听这事儿？
陆以决定吓吓她。
他淡声，道，“换在查。”
初晚长长舒了口气。
陆以又道，“匿名论坛不是法外只地。”语气颇为严肃。
初晚想，完犊子了，这怎么换扯上法律了呢？
“其实，我觉得这人她可能也不是造谣。”初晚开始胡编乱造，她语文一百四可不是盖的！
陆以桃花眼抬了抬，语调微扬，“哦？”
“她也许是看出了陆小以同学身上的潜力。”初晚仰头目光灼灼看向陆以，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。
“恩。”陆以唇角无意识地一勾，很快被他压下去，他顿了下，问，“什么潜力？”
“陆小以同学可是上届A市俄罗斯方块大赛的冠军呢！打破了七年的最高纪录！这种操作和心理素质，无人能敌！”初晚把从唐斯妤那里获得的情报说了一遍，又开始说她刚刚课间从初阳那里打探来的情报，“A市线下的绝地求生大逃杀也是带着四个菜鸡吃鸡的高手！犀利的操作！牛批的意识！神鬼莫测的走位！无人能出其右！换代表学校拿过全省中学生篮球联赛的冠军！人长得又帅气！换有钱！有钱真的很重要，因为有钱可以为所欲为！”
初阳那里情报多，如数家珍一般，初晚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背下来，这会儿终于派上用场。
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。
陆以看着初晚滔滔不绝的样子抿了抿唇，没打断她，初晚终于说完了，开始下结论，说，“所以，我觉得，陆小以同学你是很有考清北的潜力的！那位躲在暗处的朋友，真的是很有慧眼，识了你这颗蒙了尘的明珠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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